“蓝玉牌” · 近30天声量数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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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[]() #喻黄#
《多情多疑》29
次日方士谦拿着针包来给黄少天扎针,郑轩在一旁看江湖邸报,喻文州自从试药那天起精神差了很多,依旧在里间睡着。
四人一猫都没什么声响,方士谦给黄少天把脉皱眉:“你思虑太重,痛极伤身,行针不够,要服药,蓝溪阁的药园在哪?”
黄少天被扎城刺猬,指了指腰上的蓝玉牌:“你拿这个去开门,要什么自己捡用就好了。”
方士谦也不和他客气,摘了蓝玉牌就出去了。
郑轩看着邸报说:“幸亏你和他私交好,不然我都想不到有朝一日会看见蓝溪阁的掌门令在中草堂手里。”
黄少天没回答,郑轩抬头去看,发现黄少天已经挪到里间了,他浑身扎着针坐在榻前一动不动,低头看着喻文州。
简直说不上来谁更可怜,郑轩心里叹气。
方士谦过了半晌拿着药材回来,在小炉中熬煮,药味飘盈在屋里,那头喻文州似乎醒了,和黄少天两人低声说了什么,方士谦在外面说了一声:“过来喝药。”
黄少天坐过去,一边低头喝药,一边让方士谦拔针,拔完后他问:“我和文州想出去一趟,能不能不行针,靠喝药慢慢治伤?”
“也行吧,但要谨慎动武,不能劳心劳神,”方士谦把药方子给他,“按着这上面配药,按时按量吃,不用一个月自然好了。”
郑轩在那头问:“你们出去带花团吗?”
花团听见喊它名字,立刻站起身咪咪莫莫地绕着人打转。
“带出去吧,怎么总觉得瘦了不少,”黄少天从它毛茸茸的身上摸过,“没少吃也没少穿,就是少陪了它一点儿,猫是这么娇气的么?”
方士谦把蓝玉牌搁在案几上:“此间事毕,我也择日回中草堂去,你们不用给我报酬,我自己薅了几包你们药园的药材。”
真是不客气啊,郑轩心里感叹。
到了下午喻文州的精神方好,黄少天牵了马,和他一道出门,花团趴在黄少天肩膀上,远远只能看到一团毛球。
喻文州不由得笑起来:“你之前就是这么带它出来的?”
“对,它不闹,”黄少天觉得花团蹲着的那边肩膀更酸点,“给什么吃什么,在外面比在家里老实。”
“你教的好。”喻文州回了一句。
“什么意思啊,”黄少天听出来他话里调笑的意味,“说得好像是我生的一样。”
“它确实更亲你一些。”喻文州骑马在一旁,伸手摸了摸黄少天肩膀上的花团,摸完本要收回手,顿了顿又去摸了摸黄少天的耳朵。
“拉拉扯扯动手动脚,”黄少天斜睨他一眼,“有本事等你到了汴梁大街上也这样。”
“少天不知道那里南风最盛吗,便是你我共骑都不会有人说什么。”喻文州闲闲道。
黄少天听了骑马拉开了点距离:“不行,那也太挤得慌。”
黄少天的面皮在有些时候有点出乎意料地薄,喻文州笑笑没说什么,那头黄少天已经看中路边的客栈了:“今夜就在这歇着吧,按这个进度赶路,再过两天就能到魏琛隐居的地方。”
客栈不大,但还算干净,黄少天买了人吃的,也买了猫吃的,他做事的时候喻文州偶尔想搭一把手,黄少天都把他推回去了:“你歇着,闲的没事就运转内功几个大周天,晚上要是再吐药我就得想办法给你灌下去了。”
“把喂药这种事讲得这么凶,”喻文州倚在案几边,“我看别人神仙眷侣,一方喝不下药另一方都是嘴对嘴喂的。”
黄少天心说这人莫不是疯了,报完仇又了无牵挂,然后讲话的调调都变成这样了吗。他拿着药包走到喻文州近前,伸手掰过喻文州的脸贴上去亲了一会:“我想亲就亲了,还用得着找喂药这种借口?”
喻文州愣了一下,转而对花团讲:“你爹好大的脾气。”
没完没了的,黄少天心知肚明在讲话上占不到喻文州一点便宜,他喊来客栈的伙计,把药包交出去让熬药,又自己摸了一会喻文州的脉象经络。
喻文州的身体已经乱七八糟,他的手指搭在喻文州的手腕上,没过多久脸色都已经很难看,喻文州在旁边见了,只说:“少天为了我都会号脉了,来日在蓝溪阁也开个药堂,专抢中草堂生意。”
黄少天拿他没办法,那头喻文州已经伸手按在了他拧起的眉间,温声道:“少天,不要太费心费神。”
“不为你费心,难道还能为别人吗?”黄少天嘀嘀咕咕着松开了喻文州的手腕,门外伙计送来了熬好的药,黄少天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喻文州喝下去,半天都没讲话。
“怎么了?”喻文州觉得奇怪。
“想吐的话吐出来,不用忍着。”黄少天低声说。
“倒确实不想吐,就觉得有点太苦了。”喻文州拧着眉。
黄少天拿起荷包从里面找饴糖,喻文州却已经过来挨着他亲了一下:“现在不苦了,好甜。”
“我看你今天是只抽疯孔雀!”黄少天把他摁在榻上亲了回去。
三日后两人到了隐墨山下,魏琛的住处在哪两人倒是都记得,只是尚在深冬,山里景致和他们上次来时不同,因此还是多费了一些时间,最后还是花团穿草越林,把他们带到了魏琛的住处。
在去蓝溪阁前喻文州一直是住在这的,魏琛冬日里发懒,窝在屋中喝闲酒,看见他们俩结伴过来似乎也不意外:“有良心知道回来看我了。”
“别倚老卖老的,你这么个年纪不在武学上再试着进一步,就要被后面的后浪甩岸上了。”黄少天一点不客气。
魏琛吁了一口气:“说那些扫兴的话做什么,你们俩找我难道是叙旧的?”
“确实没什么事要麻烦你,我们道谢加叙旧来了,”黄少天过去拿起酒碗给自己倒满了一碗酒,“文州他大限将至,所以我们想来看看你。”
这事也是意料之中,魏琛叹了口气:“我还以为你能比你娘多捱十几年呢。”
黄少天没再说话,站在那给自己灌酒。
喻文州与魏琛相对而坐,和他讲了讲之前发生的那些事,黄少天不愿听他说自己的病,便端着酒碗说:“我出去走走,你们谈你们的。”
花团在屋子外面舔毛,山上的雪化得晚,它在雪里玩得一包带劲,黄少天端着酒站在寒地里,心说文州小时候就是在这长大的。
他看了看这几间屋子,觉得喻文州小时候也没吃过用过什么好东西,看起来讲究的毛病都是后来自己养成那样的。
他忽然想到,这世上除了禁地,是不是只有喻文州的娘亲剩下的东西和魔教有关?
黄少天立马转身推开西边的小屋,看见里面的东西依旧蒙着灰,他上次把玩过的那只拨浪鼓都在那没动过。
他开始在屋内依次搜检,每个屉笼底下都恨不得掀开看看,但看到最后发现确实没有什么东西,只字片语都没有留下,黄少天轻轻叹了口气,心想也对,以她的性子不会给喻文州留下什么。
他折回魏琛的屋内,喻文州也端着半碗酒在喝,魏琛的眼睛扫过一眼黄少天,看见他那枚耳珰:“那也是蓝水玉的?”
这句话问的是喻文州,也不知道喻文州是不是和魏琛把两个人的私事都讲了,黄少天下意识摸了摸耳朵上的蓝玉,喻文州点头:“是剩下的边角料子做的,主料还是做了掌门令和蓝玉箫,掌门令现下留在蓝溪阁没带出来。”
魏琛点点头:“你娘没给你留什么,那块蓝水玉料子算是最贵重的了,她当初把玉料和你一起包在襁褓中藏好了,才没被人顺手夺走。“
“留玉料有什么用,”黄少天没好气地说,“东西值钱也没命花有什么用。”
喻文州笑起来:“留给你花。”
黄少天是真想揍他。
门外此时忽然传来马蹄声,在冬日夜里格外清脆,三人对视,没人知道这是谁,黄少天手搭在冰雨剑柄上,推开门出去,看见郑轩勒马停在门前,他显然一路赶来,马都发汗冒着热气。
喻文州从门里出来,看见郑轩也一怔,和黄少天异口同声:“蓝溪阁出事了?”
“不……不是……”郑轩上气不接下气,“我们……我们回蓝溪阁……方士谦说,他说那块,掌门令,有,有药性。” ![]() 掷杯为令 发布时间2025/09/05 10:12:29 | 40 | 1 | - | 287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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